看到這所1981年修建的位于美國達拉斯的Edward Larrabee Barnes住宅,我們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詮釋建筑設計師想表達卻未能實現的藍圖。住宅的設計旨在與豐富的自然對話,而在場地上,瘋狂入侵的外來物種讓景觀需要大刀闊斧地被改造。該項目旨在恢復、調整、營造適合家居生活的可持續環境。
格林利住宅是現代民居建筑的杰作。受到路易斯巴拉干作品的啟發,建筑師設計了一系列低矮的體量,在其間加入較高的體量,形成頗具動態的建筑體,同時定義出涇渭分明的邊界與庭院。
在這片四英畝的土地上,住宅被街面草坪,封閉的家庭庭院和遠處樹木繁盛的斜坡的所包圍。臨街低矮的水平體量相當低調,而后方面坡的地方,住宅內容便得到展開,開放的面向風景。地下隱藏的體量包含主要的生活空間,其布局與環境形成直接聯系。諷刺的是,除了住在下方兩個露臺,以及溪流流域部分,其他部分的景觀均未做設計和管理。他們也許認為自然是靜止不變的,甚至能夠自我調節,又或者只需要很少的干擾。但是這種自負帶來的結果就是曾經只存在于Dallas郊區邊緣河道的特有物種多年來不斷地侵入場地,弱化了該區域的特征,抹滅了建筑和風景之間的任何聯系。
項目開始時,外來植被被大量移除后顯露出了波浪狀的淺土層溪流地形,罕見的德克薩斯黑土地草原高地遺跡上的石灰石也裸露出來。德克薩斯黑土地草原曾經是本區域的特色,草原上生長著極其稀有的Sticky Gay Feather和 Liatris glandulosa。景觀建筑師還在該區發現了豐富的生態類型和微氣候,并準備以此培養出多樣的生態群落。
我們的任務是通過充分開發該區域獨特的生態類型,在景觀的塑造中實現住宅未成功表達的意圖,構建區域連通性,開辟通道,建造一個供這個年輕家庭去探索和發現的景觀。